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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清韵说:“不是,我,算了,这个草药苦吗?”

大张好像理解余清韵的意思,连忙将背包里草药抓出一把:“很苦很苦。”

苦就行了。

余清韵拿过草药,一把塞入嘴里,浓郁的苦涩配合着草药的植物味道瞬间侵占整个口腔。

是真的很苦,和咖啡不一样的味道,但绝对比加浓黑咖啡苦多了。

余清韵差点控制不住想要吐出来。

她做了个干呕的动作,右手及时地捂住自己的嘴巴,将草药含在嘴里。

嘴巴中极为清晰的苦味将余清韵整个人弄的极为清醒,鼻腔像是通了,连同头皮上的每一个毛孔筋脉全部舒张开来。

余清韵的脸皱成一团,站起身,拿着匕首就要走出船长室。

大张侧身给余清韵让路。

女人走到门口,手搭上把手的时候,像是想起什么,转身嘱咐:“我走之后记得反锁门,守在你师傅旁边。”

免得待会儿船只颠簸,张船长又被柜子或者其他东西磕到。

大张点头,面前的女人虽然看着弱不经风,但是刚才走廊上露的一手表明她并不简单。

余清韵侧着头,凌乱的头发被低绑着,不少碎发垂落在脸颊一侧,见到大张点头后,右手稍稍用力,打开船长室的门。

一打开门,船外的风雨声变得大声真切,打在脸上和身上。

余清韵将门关上,扶住围栏,选择利用最为快速的方式赶去游泳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