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清韵把匕首拿出来,解下绷带,匕首上的墨黑色及近乎到了吞噬一切亮光的地步。
余清韵从没有见过匕首被光映照时的反光。
余清韵的手抚上剑锋刃的平面,平面干净如新,匕首将底盘下邪祟的血液吸收了。
它跟着余清韵杀过太多邪祟,余清韵感受得到匕首身上的怨气越来越重,而且正在发生质的变化,最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,余清韵不知道。
余清韵将匕首放在腰间腰带之中,重新上车。
鬼车发动,这一次,他们驶出了那条道路。
余清韵歪头看了看后视镜,后面矗立着的一个个树影,垂挂下来的树藤摇晃,没有想象中那样上前拖住鬼车。
鬼车很快载着余清韵一行人来到了主楼。
余清韵一行人下车,鬼车慢慢消散。
欧式拱门,高三米,宽两米。
余清韵从包里拿出老板给她的钥匙串,找了找,终于找到了主楼门的钥匙。
她拿出钥匙,打开屋门。
屋门厚重,向内推开,带起空气中的陈旧因子,扑面而来的就是室内灰尘的气息。
打开手电筒,向前照去,光线照向正前方,大厅正上方有着一个巨大的台阶,台阶之上分为左右两个楼梯,台阶墙壁上挂着一个巨幅油画。
这是一副庄园别墅正面画,可以看得出来画的是余清韵所在的这个别墅。
深沉色调的夜幕,墨黑色的树影和远处若隐若现的主楼。
余清韵拿着手电筒往下移,目光定在了油画下方的别墅大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