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有邪祟残留的怨气,应该也是发生过一场斗争。”研究人员拿着一个不知名仪器在周围扫描,最后下了结论。
另一个人凑过来:“已经接连碰到两个这样的辟邪朵帮了。大喇嘛说在辟邪朵帮里放头颅或者刀木仓剑戟也是时有发生的仪式。但是我感觉像是点对点的阵法。”
钟世荣已经想象不出来余清韵一行人到底遭遇了什么。
当晚,他们遭到袭击。
钟世荣从睡袋中被人抱起来,他意识模糊,整个人被睡袋裹着像一条毛毛虫,被人扛起,腾空感使他赶紧伸出头,查看外界情况。
帐篷被撕得七零八碎,帐篷骨架子已经被踩得倒在雪地里。
周围有不少诡异的嘶吼声,像是硬生生从声带中挤出来的声音。
这些声音让钟世荣狠狠打颤。
因为这是属于羊的声音。
他想到了辟邪朵帮里那头惨死的羊的头颅。
他现在正在被武装人员扛起来,周围刀剑刺入rou体的声音,喇嘛诵经的声音,木仓械射击的声音不绝于耳。
火堆已经被邪祟踩灭,夜幕无月,周围漆黑一片,只能偶尔看到不同形状的犄角在周围晃动。
车队里的人都在奋战。
算了,他还是别拖后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