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意义上的掰断开来。
“啪嗒”
小拇指被一百八十度掰断。
“啪嗒”
无名指被掰断。
“啪嗒”
中指被掰断。
“啪嗒”
食指被掰断。
随着食指被掰断,这个指甲盖裂出几道裂痕,隐隐露出黑色血肉的大拇指再也扣不住鲜血淋漓的手,断手掉落在地。
余清韵从包里拿出白色绷带,三下五除二裹住手掌,裹了一层又一层,左手手背抹掉脸颊上已经凝固的血液,这才抬眼看向桑格和多则嘎。
在场所有人都能看出来,她的手被扭曲得看不出是一只手,算是废掉了。可是余清韵眉头都不皱一下,好似不是她的手一般。
诡异的感觉覆上众人心头。
她的手还能好吗?
变异的羊人,会动的断手,冰天雪地的高原。
没有坚固温暖的房屋为他们遮风挡雨,没有移动便捷的汽车载着他们离开这里。
他们还能离开这里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