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咿呀呀呀呀”
屋子的木门被推开,来人不止一位。
“我说,这季少爷何必呢?为了一个女人,被一起沉下湖里没了。”
“老爷和夫人才狠呢,那可是状元郎。好歹虎毒不食子,说沉就沉,简直疯了!”
“你可别说,季少爷又不是现在这个后来居上的继夫人的亲儿子。人家二少爷才是夫人的亲儿子,咱们整个府上的金贵少爷。”
“状元郎啊!疯了,简直是疯了。”
“嘘,你小点声,小心隔墙有耳。季少爷金榜题名在身,可是皇上面前挂上号的人物。”
“也不知道老爷和夫人要怎么瞒住官府那边的人……”
“要我说,过几天赶紧找个借口回乡下避一避风头。这几天季府恐怕不太平了!我可不想跟着老爷夫人一起送死!”
“说的有道理。”
“别说了,官府那几个人刚刚离开大厅。咱们抓紧机会赶紧运走,待会处理一下这几个箱子。”
“这周府的表小姐也真是晦气。非要给季少爷设套,来个真假新娘。现在好了,三个人连马一起沉了。”
余清韵和莫立鹤就静静地缩在原来躲藏的箱子里,听着外面几个邪祟的交谈声。
外面几位仆人的交谈声参杂着脚步声,脚步声在他们这几个箱子周围徘徊,却迟迟没有停下脚步,就像是在故意说给谁听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