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
祁逾不言,只是继续循着气息去够她的唇,甚至带了点视死如归的姿态:

“怕。”

怎么不怕?

祁逾其实早就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。

如果江绮遇对他只是玩玩,那他大可以用两人的婚约将人绑住,管瓜甜不甜,先扭下来吃了再说。

可他不得不承认的是,自己根本做不到什么强取豪夺攫为己有。

不是不想,

是不敢。

如果这双眼睛在面对他的时候只剩下厌恶与怨怼,祁逾单是想想都觉得几欲发疯。

于是,在重新掠夺她呼吸的前一刻。

一贯桀骜骄恣的男人只能似是而非地,落下一句用玩笑来掩饰惶恐的请求:

“所以你尽量多玩一会。”

“你唔——”

江绮遇还想说什么,那不容拒绝的吻便带着滚烫欲念尽数落下。

“”

两人这天雷勾动地火的嘴仗,从玄关一路打到床上。

原本还想开口解释的人甚至连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,只能被动接受某人因为想的太多而难以招架的热情。

室内一片漆黑,就连皎洁月光也被厚重窗帘尽数拦在了窗外。

只有两道身影重叠,呼吸纠缠。

原本停在腰间的大手沿着曲线缓缓向上,却又在身下的人因为痒意而略微瑟缩的颤栗中停住。

“”

战况焦灼的唇瓣暂时分开,男人理智限时回笼。

“?”

“可以吗?”

“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