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出她呼吸促急,程则逾二次停下,爱怜地抚过她颊边黑发,五指缓缓没入。
“再说。”
“还要吗。”
庄雾眼睫轻颤,瞳孔映出朦胧,捂紧羞耻心,脱口叫他名字。刚喊出单字,细软音轻而易举被掠夺,紧接着是更汹涌窒息的浪潮。
三番五次,像在调诫。
宽肩阴影下,是强势的压迫感。庄雾蜷缩在他怀里,轻微发抖,脸和耳朵红透了。直到在黏腻声中,缺氧间隙,艰难溢出那句含糊不清的“想要”,才算躲过骤雨,真正迎来中场休息。
程则逾温柔地托起她脖颈,喉间磁哑,坏而混地亲上来:“这回要专心。”
多亏晚间秋风,汗意和热意总归不算肆意。
好适合接吻的天气。
想到这儿,庄雾驱走不争气的邪念,绯红未褪,嘴唇还在发麻,舌尖又酸又涩,秋后算账多了分不堪一击的怒气,
“你骗我了。”她张口就找茬。
“还记仇呢。”
程则逾无奈笑起,指背蹭了蹭她通红的耳尖。随即打开灯,将驾驶座的窗户也降下,暖昧气息散去,烟瘾倒犯了。
他扒拉半天,没找到糖,嗓音满是餍足后的慵懒,坦然应了声:“嗯,骗了。”
庄雾抿抿唇:“接吻解决不了问题。”
程则逾动作一顿,啪地一声合上盖子,侧过身,好整以暇地看她:“不是跟你学的?”
庄雾输得彻底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