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雾惊讶过后,点点头。
原来快把雎静逼疯的麻烦精是程则逾的朋友。
“二位,打断一下。”
闻声,她们齐齐看过去。
程则逾撕掉手背上的医用胶带,丢进垃圾桶,似笑非笑地看向庄雾:“说我坏话呢。”
“没有。”庄雾迅速低头,咬着豆浆吸管,小口喝。
“那怎么心虚不敢看我?”
谁心虚?
该心虚的也不知道是谁。
雎静站起身:“快六点了,我去拿药,然后送你回去。”
她前脚走,梁季桉后脚跟上去,自觉做起同一件事,又只剩下庄雾和程则逾两个人。
“你说……”
庄雾闻声,侧眸看他,门口又进来两个挂水的人,他们讲话时稍稍靠近了些。
“算不算有难同当?”程则逾举起手背,青色的血管脉络上针眼醒目,“帮你做完坏事,报应就来了。”
庄雾语气平静:“是小龙虾的问题。”
“所以?”
“我是被你牵连的。”
程则逾挑眉,懒懒道:“行啊,不想负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