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季桉三言两语说完,章然脸色愈来愈黑,转头反应过来,指着张全:“诶不是,你谁啊,我认识你吗?”
和事佬一脸懵,说他们同届,刚才在酒吧门口碰见,以为他也是来玩的,就一块进来了。
“哦。”程则逾嘲讽地勾了下唇,“确实混了不少好酒。”
议论声起,张全脸色更加难堪。
章然气笑了,让人叫了安保,又看程则逾还好整以暇地站着抽烟,任由人揪住领口,干脆直接松开手:“你们都别拦着,让他打,反正明天我结婚,这傻逼破不破相也没人看。”
“我破相?”张全死死捏紧,眼红气急地说,“我他妈今天要他破相!”
梁季桉上前一步:“我劝你小心。”
张全顿住:“?”
章然下巴一扬,点点程则逾,接上话:“他练过拳击,很多年了,你现在还站着应该谢天谢地。”
“……”
怒火生生卡在喉咙眼,一时半会进退两难,张全不敢动手,也不愿意松手,太丢面。
一根烟燃尽,程则逾捏着烟头,手腕往前一晃,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地后退躲闪。程则逾撞开他肩膀,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,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。
他低头,不耐烦地扫平衣服褶皱,懒得再多看张全一眼,“滚吧。”
一场闹剧结束,张全走时,嘴上还在骂骂咧咧,被和事佬硬拽走,毕竟认识他喊进来的,他也不好意思再呆,说了句明天婚礼见就离开了。
二楼恢复热闹,不少人明里暗里地议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