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深哑然失笑。
他应当节制一点的,现在好了,弄巧成拙。
“嗯。”宴深说,“出来玩就好好玩, 别的等回家再说。”
阮沅总算放心, 甚至可以说是豁然开朗,心情也变得好了,看面前拜访的主食大餐也顺眼不少。
宴深那话算不算调侃,她琢磨不出。但胡闹了半天是真, 她饿了也是真。
已经做过亲密事, 阮沅也没在他面前矫情,吃了半碗馄饨, 半份汤面, 又吃了几口粉, 硬塞了两个小笼包。
报复性饮食的结果就是,阮沅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。
宴深开始还没懂她是怎么了, 问了句,阮沅皱着眉呜咽道:“吃太饱了。”
“我给你揉揉?”
阮沅抬了抬屁股,离他近了点。宴深明了,先给她揉了揉肚子,又捏捏肩,阮沅哼哼唧唧地:“别太使劲,容易吐。”
宴深:“下次别硬塞了,伤胃。”
阮沅:“哦”
二人皆无言,宴深掌心温热,力道较轻,按着按着,阮沅舒服地眯眼,竟又睡了过去。
她没能睡到一早,今天的觉睡太多了。第二次清醒一看时间凌晨两点。她枕在宴深手臂上,趴在他胸膛前,被紧紧抱着。
阮沅吸了声气,意识朦胧,想挣开宴深,这人反倒抱得更紧了,迷糊地拍了拍阮沅的头发:“别闹。”
阮沅心跳了跳,联想无数小说情节,甚至想现在就起床画两章。宴深的怀抱太温暖,起伏的呼吸声打乱了阮沅脑中的情节,她慌乱不已,红着脸闭了眼。
翌日。
宴深先醒。他的生物钟习惯,不论前一晚多迟睡,早上六点雷打不动起床。以往这时他已经在健身房或跑道热身,今天独贪恋这份温情,拢了拢阮沅。
阮沅很乖,无论醒着还是睡着,总是容易脸红。昨晚倒是嚣张了些,却也像只小猫。
宴深分出心想,阮沅和阮喵喵挺像的。宠物随主人。
“唔”
阮沅颤了颤睫,将醒不醒,翻了个身,把后背留给宴深,又陷入梦境。
宴深好笑地把她拨回来,阮沅有些不耐地蹙眉:“别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