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时,身上穿着睡衣,床单也被换了新,宴深躺在她旁边处理公务。
阮沅气若游丝:“宴深……”
宴深偏过头,精气神很好:“不叫老公了?”
阮沅:“不敢叫。”
宴深勾了勾唇,亲了她一下。
阮沅哑声:“床单你换的?”
宴深:“可能么?”
阮沅重新闭上眼,双手捂着脸:“我不想活了。”
宴深拿开她的手,贪恋地亲她的指节:“那我怎么办?”
阮沅:“离婚吧。”
宴深黯眸:“这种话以后别再说了。”
阮沅瞥了他一眼:“你把我弄成这样,我说一句都不行?威风好大。”
经过这一遭,阮沅胆大不少,敢跟他叫板了,宴深也不恼,甚至琢磨出点甜蜜来:“下次轻点。”
阮沅不会再相信宴深了。
她的嘴现在又红又肿,就是宴深啃出来的杰作。
宴深现在在她这儿的可信度为零。
她独自缓了一会儿:“几点了?”
宴深想起她在浴室的那番话,开始不好意思:“八点了。”
“……”
出去吃饭是不可能了,她现在全身像被车压过一样酸麻。
阮沅自暴自弃:“点外卖吧。”
宴深认为不健康:“酒店有。我订。”
阮沅:“你家酒店挺齐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