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你。”宴深淡淡把话又抛了回去。
阮沅:“叫你?”
宴深:“嗯?”
阮沅无辜地眨眨眼:“你。”
宴深才回过味:“不行。”
阮沅:“为什么?你不是说随我吗?”
宴深:“生分。”
阮沅:“那你说,叫什么不生分?”
宴深眼皮都没抬:“我是你的谁?”
话说到这份上,她也不傻:“老公?”
宴深:“嗯。”
这个嗯,阮沅咂出了点别的意思。
她笑眯眯地:“老公。”
宴深翕动唇:“就这么叫。”
快到地方了,阮沅故意道:“我要是不呢?”
宴深睨她一眼,惩罚似地亲了亲她的嘴角:“合法的,叫吧。”
阮沅的心咚咚作响。
她笑着进了店,买了两份招牌。
上来后,阮沅尝了一口,有些甜,但味道不错。
她又问:“老公,好吃么?”
宴深到底是久经职场的人,很快就适应:“还可以。”
他是个口腹之欲不强的人,但不代表什么都能吃,这些店换以前,宴深也许看都不会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