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说话了,倒是任邢呲着牙乐呵呵道:“宴总怕您无聊找我来陪您逗闷儿,谁承想阮小姐一句话都不肯和我说。”
阮沅一时红了脸,支吾道:“我以为你在忙,就没打扰。”
任邢依旧笑着:“我是见您不说话才尴尬的找事情忙活。”
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,阮沅有些不好意思,干笑一声,把目光投向宴深。
她没想到宴深会贴心地想到这一层,但这的确是宴深的风格。
他一如既往的体贴,完全不像资本家作态。
宴深薄唇轻启:“下车吧。”
阮沅嗯了声,对任邢说:“任助理,我先走了,改日再和您聊天。”
任邢挥手:“好的,再见。”
宴宅之大,竟让阮沅花了眼。
果然有钱人的世界她想象不到。
门口有人迎接,是位妇人。
妇人面色红润,举止端庄,即使再好奇也依旧保持着大家作态。
阮沅模糊地看着,却能猜到是谁。她的手纳罕地起了汗。
下一秒,温热的手掌伴随冰凉的帕子闯入她的手心,为她擦去手心的湿润,再趁机十指相扣。
阮沅心一跳,紧忙在心里警示自己:这是演戏。
演戏不能太沉迷,这都是假的。
门口那人瞧见两人紧握的手又惊又喜,‘哎哟’一声合上手:“儿子啊!你还真找了个儿媳妇回来!”
阮沅疑惑。
这怎么和小说里的豪门世家不同?
这个豪门怎么这么好说话。
宴深介绍道:“这是我母亲,陈燕珺。”
再对陈燕珺说:“妈,她叫阮沅,耳元阮,三水沅。”
紧着,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结婚证,递给陈燕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