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愣了下,眨了眨眼。
裤子是被风干了?
阮沅这么想着,温吞地站起身,冲着阮翠凤的墓鞠了一躬。
她道:“妈,我走了。”
下次再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。
这么想着,阮沅苦涩地抿唇,一步一步往下走。
又要离开了,又只剩下她一人了。
惆怅感遍布全身,阮沅无力地打了车。
手机顽强,到家还剩下10格电,刚好够她付钱。
到家时将近八点,阮沅的肚子‘咕’地叫了下,她这才想起今天一天没进食。
她抬手用指关节揉了揉太阳穴,肚子饿得慌,在外卖app里点了份花甲粉。
半小时,阮沅洗个澡的功夫外卖就到了。
她换上秋季睡衣,接通外卖电话,让他放门口。
过了五分钟,阮沅在自己装的监控录像看到没人了,才开门拿了外卖。
习惯性反锁后,阮沅从冰箱拿了瓶橙汁,盘腿坐在餐椅上拆开花甲粉。
花甲粉的香味飘了出来,喝下一口汤,阮沅的胃暖乎乎的。
她的双眼已经肿的不能再肿,双眼皮就像是刚割似的惨烈吓人。可这一刻却幸福的想落泪。
多么温馨的一刻,逃避一切躲在自己的小窝里喝一口热乎的汤。
阮沅的心情得到了慰藉,才回了粥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