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喂,你要不要穿我的外套?反正我热。”左慈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说。
“呵呵,你想被造谣是吧?我一个一米六几的穿你一个一米八几的,想想就知道后果了吧。”谢韵笛没有答应,而是告诉了左慈后果,想让他知难而退。
“……你不管他们,嘴长在他们身上,难道还要把他们嘴巴剪下来?”
“可是……”
还没等谢韵笛的话说完,左慈就把衣服套在了她头上,动作干脆利落,不容丝毫拒绝。
“没那么多可是,认真听课。”讲完左慈就转到一边去,眼睛望向黑板。
直到放学左慈才找谢韵笛要回了外套,本来谢韵笛还有些不好意思,想着拿回去洗洗,结果左慈拒绝了,直接接过外套穿在身上。
外套上还有着谢韵笛洗发水的茉莉花香,清雅淡静的花不浓,闻着倒是让人心旷神怡。左慈直接穿在了身上,茉莉花中夹带着淡淡的洗衣粉味,似是谢韵笛给了左慈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到了第二天,天又变了。
“这什么鬼天气,我是不是脑子生锈了,我真的服了,看到天气预报说会变天但一看阳光明媚又放弃了带外套……”谢韵笛像昨天那样抱着胳膊取暖,左慈今天没带外套,看到谢韵笛叫人关窗子的时候倒是没说什么,只是扫了谢韵笛一眼。
“这教室里怎么一股子味啊?辣条味有点严重哈,那个闻韩疆把窗户打开透透风哈,还有门都打开。”崔康峰进来巡堂时皱了皱眉,指挥大家开窗的开窗,开门的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