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们也不会想到,教学楼的每一楼层都装上了监控。
装监控这个提议是那天离开办公室时,覃晴对校长说的,没想到趁着周六周末放假的时候,监控就被装上了。
覃晴也是偶然才发现装上监控的,更不要说平时根本不注意这些的其他人了。
覃晴看着他们离开,也没说话,走上前去,把还在流泪的舒眠从地上扶了起来。
舒眠像是回过神来,扑到覃晴的怀里,抱着她低声哭泣。
过了会儿,舒眠缓了缓,把脸上的眼泪擦干,又在所有人眼中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去了洗手间,在洗手池前,把脸上的东西洗掉。
覃晴把舒眠送回家,回去的路上,她和时砚走在一起。
外面天已经黑了,路灯也亮起,路面的影子被拉得很长。
覃晴低着头,往前走,察觉到她心情的低落,时砚想找个话题,想了许久,才开口:“在换衣间踹门的时候,你哪儿来的力气啊?”
“没有。”她力气没有那么大,只是那一刻很害怕,害怕舒眠和她一样,被一个人关在里面。
可她也没想到,门被撞开后,还不如只是一个人被关在里面。
“刚开学那会儿,轮到我值日,我去倒垃圾,回来之后,教室里面已经没人了,有人在外面故意把门锁了,就是那天校长说的,把我从教室里面放出来的,就是今天帮我们查监控的那个保安叔叔。”
时砚记得,那天在办公室,校长说起那段话的时候,他去看覃晴,却只在她脸上看见了淡然冷漠,仿佛主人公不是她一般。
他不知道,覃晴究竟是真的不在乎了,还是习惯了或者说是接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