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回忆,但很快就发现——确如白起所说,花瓶被送入皇宫后不久,他就开始有了头疼的毛病。

只是两人都没想到。

毕竟一开始他头疼的症状就极其轻微,他只当是劳累所致。若不是白起直接指出来,他们根本不会联想到这上面来。

而为了让凯特办公时能有个休息的地方,薇薇安亲自布置了这里,还将他们卧房里的部分摆件挪到了这里。包括这个花瓶。

一开始他的症状并不明显。

直到后来,日积月累,甚至在看到军部的人残忍虐杀的那些画面后,凯特开始噩梦连连,再也无法安然入睡。

才导致身体和精力越来越差。

一旁的薇薇安也面色惨白,那双天青色的眸子好似被阴霾笼罩,几乎失去了光彩。

感觉到身旁的妻子正无助地颤抖着,凯特倏然回神,这才发现薇薇安的异常。

他顾不得回忆是谁送来了花瓶,揽着她的肩,拍了拍她的手背,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她,轻声安抚着。

“亲爱的,别自责,这不能怪你,毕竟你也不知道这花瓶会出问题。而且如果不是你把它移到这里来,那现在连你都会受伤。”

“可我……”薇薇安无神地看着他,目光中满是自责,甚至有些哽咽难言。

“真的没关系!薇薇安,你知道吗?刚才白先生告诉我的时候,我只觉得庆幸,幸好你将这个花瓶放到这里来了。你知道的,我宁愿自己受伤,也不希望你有事。”

“凯特!”薇薇安洒着泪扑进他怀里。

“薇薇安。”凯特也将她抱得更紧了。

场面温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