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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之,这是她迄今为止闻到过的她觉得最好闻的味道了。

她一路小跑奔向易浔,将外套递到他面前,抬眸笑着道:“谢谢你!易浔!”

“嗯。”他轻声应道。

结束了一天惨无人道的军训训练后,贝舒哩已经是精疲力尽,她连爬上自个家家门口小台阶,都是扶着门边的。

“哩哩,回来啦?”

秦月月手里拿着拖把,正在拖地,而贝一河正在厨房做着饭菜。

贝舒哩撇着个嘴,哀怨地看着秦月月。

秦月月不解,“怎么了?被哪位大仙给定住了?”

贝舒哩咬牙切齿道:“妈!你早上给我缝裤子的线是不是过期了?”

“瞎说!线哪有过期的?放在那几十年都能用!”

贝舒哩从书包里拿出了那条坏的裤子,哀怨道:“诺!你看!”

秦月月接了过来,看着手中的“开叉裤”,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
“哈哈饿!哈哈!那个,哩哩啊!可能是线在你床底放时间长了,受潮了所以不结哈哈实哈哈……”

“妈!”贝舒哩撇嘴,“您女儿今天都要丢死人了,您还笑!”

贝舒哩气愤地把裤子夺了过来,然后迅速溜进了卧室。

贝一河在厨房不解道:“月月!你在笑什么呢?”

秦月月捂着肚子笑得前翻后仰,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哈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