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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着外人,他从容镇定,进退有度,内里藏着的倔强、偏执和霸道,都叫她一个人领受了。

两个人刚倒下去,他忽然破天荒地停下来,问她:“凤形佩你会收下的,对吗?”

神智正在九天之外的云霄上,人也是混乱的,别说回答,连问题她都没听清楚。

他看她不答,便将一旁的单衣抽过来,将她裹住,那股子较真劲又上来了。

她一点一点回过神来,有气无力地质问:“你在恐吓我?”

谁知他想了想,复又扯掉单衣,欺身过来:“不是恐吓,只是威胁,不过不大好,还是利诱吧。”

他说的“利诱”比威胁更难捱,先前他顶多让她承受两三回就收手,这一次,他一遍一遍地来,像是怕她支撑不住,中途还哄着让她喝点水,休息片刻。

而她每次都着了他的道。

后来她实在精疲力竭,稍得喘息,两眼一闭,就睡死了过去。

中途沈无淹有没有再继续,她半点儿也不知道。

醒来时,见他躺在面前,正对着自己,目光炯炯犹如猛兽,像是一夜未睡,就等着猎物苏醒,再展开攻击。

天色渐明,他的脸庞覆着温润的暖色,没有半点疲惫。

“我要,行了吧?”她睡眼惺忪,又困又乏,伸出手在他脸上胡乱抹了一把,意识到他这一刻竟然还热着。

沈无淹握住她的手,面露讶色:“还要?”

说着一手探过来,指给她看:“你昨夜这儿都抽筋了。”

她一个激灵,将腿挪开,仔细一想才知他在说什么,气得就要冒烟,“我说我要凤形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