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敖衍。”她哀求道,“好了么?”
他从后方滑上来,从正面揽过她。
“还要。”他道,嗓子哑了,克制着,语气里却有不容抵抗的坚定。
接着他又吻来,温柔地堵住她可能会有的反抗,一只手向下探去。
指掌所到之处,都点起一团火,剧烈地烧过她的每一寸,不过片时,这一面他还没真的尝到,她就颤抖着,再也坚持不住了。
火星子无声地在身体各处炸开,她听不到,也看不到,如风卷过残云,她是飘着的一片叶,而他的臂弯,接住了她。
他什么也没说,停下了所有的动作,用单衣包住还在余颤的她,等人缓和下来,才抚了抚她额间的发,柔声哄道:“你先睡吧。”
“又要去哪儿?”她还心有余悸,整个人清爽中带着些眩晕,也不知他为何每次都要出去一趟。
“待会便回来,这次不走了。”他转身下床,一并将如她一般滚烫的热意带走了。
这次他没有食言,不一会儿回来了,轻手轻脚,还是吵醒了她。
他扯过被子给她裹住,连着薄被一同将她抱在怀里。
她迷迷糊糊地问:“非要这样抱吗?”
“嗯。”他轻声回,“不把你包着,就要再来一遍了。”
她知道他说到做到的,又忍不住朝他靠了靠,很快睡着了。
在她身旁是不可能睡得安稳的,后来堪堪睡着,是在脑中背了两遍剑谱的成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