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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不知道你还有这种作用!”她一面跑一面喊,下气死活接不了上气的。

沈无淹只是答:“我也没见过兔子追着狐狸跑的。”

其实抓伥人很容易,他只要执绳头,横向发力一甩,便能借回旋之力缚住猎物。

但她想自己来,他便陪她跑这一段。

她跑得不够快,他又不能跑离她太远,只能不紧不慢地跟着,像是教头带着新兵操练,新兵还百年难得一遇地乐在其中。

谁知才坚持了一段路,她实在是跑不动了,停下脚叫他自己去捉。

沈无淹将绳挂在肩膀上,问道:“我跑远了,你怎么办?”还是一副心不跳气不喘的闲适样。

她想想倒也是,顺了顺气,“这容易,我做鱼饵便可,你离远些。”

左右望了望,右边正好有间屋子,院中的陶罐瓦砾碎了一地,房门大开着,屋内一片漆黑。

她指着那间屋子道:“我引他们到里头,等它进了屋我便从窗外翻出,你随后进来,这样必能捉住。”

“公主,你的鬼主意真的太多了。”沈无淹只是看着她,说了这么一句,他有理由相信,如果他不在,她必定会想办法自己去捉。

她笑着,特意露出一排白牙,满脸阴险又充满期待地走了过去。

进了院子还不忘说:“离远些哦。”

他只好往一旁避开,让出了空间,让伥人能够顺畅地走进去。

李及双站在门边,借着月光打量着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