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及双刚将小刀收好,外头忽然来了一人,站在龛室门口例行公事般,扬声宣布半个时辰后二当家要来点人的事宜。
等那人一走,李及双暗暗与庚柔合计:“此地除了进入洞道有锁,路上并无值守,可以趁机出去打探一番。”
庚柔自告奋勇:“你不会功夫,我去就行了,我正想消食呢。”
李及双同意了,叮嘱她千万小心,又把小刀塞回了她手里。
半个时辰后,庚柔回来了,又急又渴,话也说得一半一半的。
她上下都跑了一圈,山壁内侧的洞道里都是各种龛室,上着锁,里头是啥不知道,但汗臭熏天,感觉住着一群几十年没洗过两腋的男人。
准确地说,不是男人,是二足蟾,她路过洞壁上的口子时看见外头有许多二足蟾。
互相也不说话,就是干活。
问她是什么活,她支支吾吾半天,才说是在切伥人。
二足蟾们把伥人拖来拖去,厚重的砧板上都是断肢。
李及双听得好奇更甚,脱口问道:“是在做菜?”
庚柔神色一变,几欲作呕,嫌弃万分:“十六主,你能不能像个寻常姑娘一样做点合理的反应?”
李及双压根不听,甚至还说:“他们做的那些东西里可能就是放了伥人肉。你现在有没有哪儿不适?”
庚柔脸色更黑了,耷拉着脑袋,不情不愿地答:“有,我想吐。”
“那你先快把话说完,还有别的发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