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绑起来!”她下令道。
柳易文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,左右望了望,也不知她在说要绑谁。
再转过头时,庚柔和燎叶已经朝他张开了绳索,将他捆住了,这时,十几个衙差忽然从角落各处现身。
接了门子通报的县丞当头喝道:“大胆刁民,竟敢挟持朝廷命官。”
李及双气得要冒烟,只对着柳易文喝道:“我没时间跟你在这儿耍心眼,要是来不及关城门,我就送你去挡伥人!”
柳易文不服气,声调也大了起来:“您说您是公主,文书呢?印信呢?哪个公主的宫人随身还带着捆人的绳索?而且,到底有几个伥人,想必您也说不清楚吧?
柳易文就是赌了她在说谎,但无论是她的气势还是那份玉牒都不像是假的,因此不由自主地用了敬称。
他被她盯着心里发憷,最后嚎了一句:“何况,说要关城门,您也没说关哪一个!”
她冷静了下来,一字一句地回:“我没说,便是每一个!”
“南边城门离此多少里?”沈无淹忽然问。
“十里?”柳易文歪了歪脑袋,望着李及双不甚肯定地答。
李及双朝柳易文瞪了一眼:“你是在反问我吗?”
“来不及了。”沈无淹说。
李及双便喝令下去:“把县府上的所有快马牵来。”
柳易文不作了声,县丞还在一旁喊话,要他们“缴械投降”“束手就擒”,他可以考虑“从宽发落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