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卿一上午都处在反复睡与醒的状态,现在很是精神,一口气画了一章。
将稿子交给宫潇潇时,她讶异问:“怎么今天这么勤快?你不会带平板去学校了吧?”
“发烧请假在家,闲着没事就画了。”
“卿卿,身体要紧啊,没必要这么敬业的。”宫潇潇的愧疚感油然而生,“是我之前逼你太紧了,没顾虑到你的身体。”
“没关系啦,上午就退烧了,谢明朝炖的药还挺有用。”
宫潇潇捕捉到了关键词,似笑非笑:“哟,天天嘴边谢明朝谢明朝的,没了他你过不下去了是不?”
沈卿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总是提及他,怔然地停了几秒,迟疑发问:“真的有一直说他的名字吗?”
“要我替你数数吗?”宫潇潇翻出了自己的小本子,“从你认识他开始,已经提到他的名字八十二遍了,并且提起的频率还越来越高了。”
沈卿声音弱了下来:“还没到每天都说一遍的程度,好像也不算多吧?”
宫潇潇冷哼:“哼,毕竟寒假我们天天陪着你,到时没听你说起他。一离了a市,平均每一天半你就要说一遍。”
沈卿扯着头发,纠结地开口:“可能是因为他是我在这里唯一的人脉,除了他我也没别的人可以说吧?”
宫潇潇又觉得她的话有理,点头附和:“说得也是。”
沈卿信誓旦旦:“一定是我身上发生的事都正好和他有关,所以他才经常出现在我的嘴边。”
“你把我骗了可以,可别骗了自己,”宫潇潇不信她的说辞,作为旁观者看得比当局者要清,“卿卿,你有没有想过,为什么他总是在?”
沈卿不明所以,“因为他是我同桌啊。”
宫潇潇一噎,她这回答的确是实话。
算了,她的卿卿除了在绘画上有天赋,在学习和感情上都是一窍不通,还是让她自己发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