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刘邦觉得是不是自己刚才幻听了或者本来就是在做梦。

等铺子上的客人稍微少了几个,刘邦走上前去,戳了戳樊哙的胳膊,问:“你刚刚听见天幕说什么了吗?”

“听见了,怎么了?”樊哙淡定的问道。

“怎么了。”刘邦大惊失色,不敢相信的重复一遍:“你竟然问我怎么了,她刚刚说我要做皇帝诶。”

樊哙还是很淡定:“天下之大,叫刘邦的又不止你一个,你怎么知道说的是你?”

“那你怎么知道说的不是我?”刘邦反问。

是啊,天底下叫刘邦的人那么多,就是每个人都有机会,凭啥不可以是他。

樊哙却觉得刘邦在白日做梦,推了推他,让他别打扰自己做生意,就继续对着沛县街上的行人吆喝揽客。

樊哙的敷衍使刘邦觉得他是个很没眼光的人。

浑浑噩噩走回了家,家里一个人都没有。

时辰还不算太晚,吕雉应该带着刘肥在后山那块地里干活。

想到这些,刘邦有些羞愧。

人家吕雉,好好的一个千金小姐,嫁给自己之后,生活水平直线下降,天天都得下地干活不说,还得帮他照顾婚前生的儿子。

这事儿若换一个人都未必能做的像她这么好。

刘邦感叹之余又在内心庆幸。

幸亏自己不久之后就要转运走向人生巅峰了,即便樊哙那个没眼光的人认为天幕里所说的刘邦不一定是他,但刘邦没由来的认为就是。

很快吕雉就从后山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