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答:“有没有人信有什么要紧的?堵的住天下悠悠之口就行了。”

说完,又立刻投身到了故事的编造中。

伯阳甫觉得,他大抵是病了。

天不佑周朝,才能赐他们一个如此荒唐的君主。

不仅如此,为了让易储之事如期进行不被人破坏,姬宫湦还觉得决定将申王后软禁起来。

他知道申候在王都留有旧友,想帮助王后逃走易如反掌,但当他想起这件事的时候,申王后早跑的没影了。

那天幕在任何地点都能看到,申候与申王后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得知了他有易储之心。

随即申王后连细软都没来得及收拾,带上宜臼就离开了宫城。

姬宫湦虽一直忌惮申候的势力,但申王后逃跑这一件事,却莫名其妙的满足了他变态的自尊心。

你申氏权势再过滔天又能怎么样,天子始终是天子,在我决定了某一件事情之后,你们非但做不了什么,连逃跑都要掩人耳目。

姬宫湦只知诸侯势力直逼王权,为了恶心申候,他偏宠褒姒,改立储君无所不用其极。

然而他不知道的是,申候忍他也几乎忍到了一个临界点。

史料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