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太医和嬷嬷都到了。

“张太医,你且说说验毒之事。”官家闷声说道。

“回禀官家。那日白迁交给下官一碗吃食,说是怀疑有人下毒,求下官帮忙验验。下官果真在吃食中验有毒药,还是剧毒的鹤顶红。随即白迁又带微臣到柳娘子的厢房门口,那打碎的吃食的地上,残汤也验出此毒物。”张太医一五一十说道。

司徒香寒的脸色更难看了。

官家有些不耐烦了,大声对嬷嬷吼道:“你说,教习之时,她二人如何?”

“回禀官家,奴婢不敢说谎。奴婢教习半月。这中间,柳娘子不懂的礼仪颇多,常常出错,而每每她出错,司徒娘子都要发出嗤笑声,或是表现出十分不屑。这也让其他人都一起看不起柳娘子。不过柳娘子一直都隐忍着,并未与他们起冲突。”嬷嬷低着头,说道。

“你都听到了?司徒香寒?”官家看着司徒香寒,说道。

司徒香寒瘫坐在地,眼泪汪汪说道:“官家,我是有些看不惯柳娘子,可我从来没有害她。求官家明鉴!”

“朕还要如何明鉴,难道他们都是合伙来打压你吗?”官家说道。

“官家,宫里人来人往,一定有人看见柳夕熏打我的。求官家明察。”司徒香寒仍是不死心,说道。

柳夕熏闻言也是捏了一把汗。

她也不确定当日有没有旁人看见。

叶钦曾说过,宫中耳目众多,难保没有人看见这些,被查出来就糟了。

“好,我看查完你还能说些什么?”官家说道。“去,宣皇后。”

接着,皇后也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