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容衡修养数天,吕冰夏愣是一眼都没有来看过。
“就说她这人不知悔改。”顾清禹一边吃着饭,一边义愤填膺,嘴里的饭都要喷出来了。
“你为何如此讨厌她?”柳夕熏也是奇怪,顾清禹好像对吕冰夏有很大敌意。
“我最讨厌骄矜做作的女子,你忘了她在香行是什么德行了吗?容衡瞧上这样的女子,我真替他不值。”顾清禹恨恨说道。
柳夕熏也想起吕冰夏在香行中的所作所为,的确是令人讨厌。
不过人与人总是有不同的。
吕冰夏也许就是娇生惯养,好胜心也强,想与柳夕熏争一争罢了。
况且,她年纪也还小。
这次她也是想与柳夕熏一争高下,才让容衡犯险去采那雪莲花。
虽然她说话的确难听,行事也十分做作,但到底是没有坏心的。
不似赵婉今一般,事事都要做绝,要置柳夕熏于死地。
“唉,不过吕冰夏在香行中的事,也不能说给容衡,不然他要杀了我。”顾清禹摇摇头,扒了一口饭。
“也是,我也不能说。我与她同为女子,在她的未婚夫婿面前揭短,太不厚道了些。”柳夕熏连忙撇开干系,生怕顾清禹赖上她。
吃完了饭,顾清禹收拾了碗筷,柳夕熏来到暖阁照顾容衡。
吕冰夏正坐在门外廊下。
“怎么不进去。”柳夕熏轻声问道。
“我不想看到他。这些都是他欠我的。”吕冰夏沉声说道。
“也许昔日的事就是一场误会呢?”柳夕熏试图开导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