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那日世子也支了招。
说是小别胜新婚。
既然柳夕熏先赶走顾清禹,那等柳夕熏回到香行之后,顾清禹先晾她两天,让她先受点冷落,之后再去哄她,二人便会和好如初。
但顾清禹那日去,见柳夕熏性子冷淡,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意,便心灰意冷,不敢再说了。
他害怕惹恼了柳夕熏,柳夕熏再也不回香行了。
“哎呀,你二人可真是纠结。”杜鹃见顾清禹如此模样,也着急了。
两个都是纠结的性子。
“杜鹃觉得,柳娘子对衙内也是有意的,不然早就离开了,怎么还会任由衙内耍无赖,又抓紧时间回了香行?”
“你说她对我也有意?”顾清禹眼里又充满了希望,高兴地站了起来。
“是,杜鹃是这么认为的,衙内您还是好好哄哄柳娘子吧,她性子又傲又倔强,您总不会等着她来找您吧。”杜鹃叹道。
连杜鹃都看得懂的事,他二人偏偏一直闹着僵着,明明就剩临门一脚了,顾衙内却犹豫了这么久。
这出戏,看得杜鹃这个局外人都着急。
“那定是不会,我一会儿就去找她。”顾清禹听了杜鹃的话,心里有底气多了。
打算入夜就去寻柳夕熏。
杜鹃听到这话也安心了,便回到柳夕熏的院落等她回来。
不一会儿,柳夕熏便回来了,只是心事重重的样子,杜鹃问了许久,柳夕熏也不愿说。
待到入夜了,杜鹃识趣地来到香行,帮忙打理香行的杂事,留顾清禹与柳夕熏二人聊着。
顾清禹也很准时,见者天色黑了,便来到柳夕熏的院落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