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夕熏见她全然没了之前的善意,脸色也冷了下来,也毫不留情地回怼:“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。你还是别像个跟屁虫似的整日监视着我了。”
“你以为自己几斤几两,我愿意跟着你?我只是看看,清禹倾心的女子是何样。不过见你这副模样,又不能制香,当真是无用极了。我也便放心了。你赶紧走吧,最好是别回来了。”吕冰夏高傲地扬起头,正眼都不看一眼柳夕熏。
“我回不回来就不必你操心了。不过,呵呵,你这副德行,在顾氏香行可是待不久的。”柳夕熏翻了个白眼,冷笑道。
昨日还殷切地一口一个姐姐,今日便吹胡子瞪眼的,可见人品不佳。
不等吕冰夏回应,柳夕熏转头就走了,杜鹃也急忙跟上。
趁着顾清禹还没回来,她赶紧带着杜鹃到街上去了。
柳夕熏买了些干粮,又租了一辆马车。
一切准备就绪,柳夕熏便与杜鹃一左一右坐在马车上,开始了回抚州的旅程。
路过京郊的时候,柳夕熏生怕撞见了顾清禹,还特地坐在马车里,等过了这一段路才又重新坐在马车外面。
“入秋了真是凉爽。”柳夕熏吹着风,好不惬意。
只是有一点遗憾,她闻不到风带来的味道。
“若是衙内知道,追过来可怎么办?”杜鹃有些忧心。
顾清禹追柳夕熏追得那样紧,肯定会追上来的。
“不会的,香行的事那么多,他哪里有空能追上来呢?”柳夕熏倒是一点都不担心。
何况,香行还有一个钟意他的女子。
吕冰夏何以对自己那么大的敌意,还不是因为顾清禹。
柳夕熏觉得风有些咸咸的,吹得自己心口发涩。
“娘子你且看着吧,虽然衙内平时看着是个翩翩公子,温柔得很,其实个性比驴还倔强。他一定会追上来的。”杜鹃信誓旦旦地说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