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结束了。

柳夕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一直想着那二位公子所说的话。

香药与香?

柳夕熏还从未制过香药。

只听说乳香可以镇痛,寻常农户人家,工人会备一些乳香,跌打损伤之时方用。

这就是香药吗?

柳夕熏越想越觉得自己浅薄,书读得太少,连人家说的意思都不能领会,自己还有何脸面做这个首席制香师?

想想之前的高傲自大和盲目自信,柳夕熏真是羞愧,恨不得挖个地缝把自己塞进去。

不过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。

这一点柳夕熏想想便看开了,人恒过,然后能改。

而香行中发生的这一切,顾清禹下午归来才知道。

听完以后,他心中也是自责不已,连忙到柳夕熏处,敲开了她的门。

“抱歉。”顾清禹愧疚地看着柳夕熏。那日他本就觉得百草香有些怪异,可却没有说出来。

也许当日他说出来了,柳夕熏会警醒一些,重新改过此香,也许便没有今日之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