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皇子搬出抚州案遗女之事,以协助案子调查为由,要求带走柳夕熏。宰相理亏,只得松口。

“那我们便告辞了。”二皇子见顾清禹带来了人,随即朝宰相说道。

“下官便不强留了,本想留二皇子用晚膳呢!”邓何心里不快,可表面工作做得极好。

二皇子并不与他多做寒暄,只朝宰相微微点头便朝书房外走去。

三人离开了相府,又马不停蹄来到二皇子王府。

杜鹃一直在门口候着,见马车来,忙凑上前。

看见柳夕熏从马车上下来,连忙抱住她。

“杜鹃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娘子了。”杜鹃哽咽着,眼睛也红肿着,不知焦心等着柳夕熏的时候,哭过多少次了。

“怎么会呢,别哭啦。给我一晚鸡蛋羹吧。”柳夕熏捧着杜鹃的脸,笑盈盈地安慰道。

一听到“鸡蛋羹”,杜鹃彻底崩溃了,泪如雨下,口齿不清地重复着:“好。鸡蛋羹,我给你做鸡蛋羹。”

柳夕熏与杜鹃回到二皇子府中。

“如今你便安心住在府上吧,邓何之事了结之前,便不要出去了。”二皇子背着手,对着柳夕熏说道。

如今赵婉今已是阶下囚,柳夕熏可安心呆在这二皇子府上了。

“多谢殿下。”柳夕熏与顾清禹相视一笑,随即想起叶钦告知她的事,立刻禀报道:“还有一事,那古沉香已被邓何分解成小块了。故而寻不得了。”

“真是老奸巨猾!”二皇子握紧拳头,眼底闪过一丝怒火。这几日他翻遍了整个赵氏香行都没见到古沉香的影子,差点就要以为自己想错了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