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此事邓何没有直接参与的证据,赵婉今也未曾说更多细节。只说可以求丞相的情,如此便只能证明邓何与赵氏香行有所勾结。

本想提醒柳夕熏不要焚香,可今日的情形根本没有告知的机会。二皇子便吩咐下人,将赵婉今准备的鹤顶红,都换成微毒可解的迷药。

而后便是演戏。

谁知柳夕熏也十分机智,无意间便诱出赵婉今自己说出自己所做之事。给二皇子与刑部省了不少的事。

“夕熏,我倒想问问你,最后给赵婉今撒的是什么啊?”顾清禹说完一切之后,问道。

柳夕熏狡黠一笑:“毒虫粉咯。只剩最后一点,我全撒给她了。”

“那她是不是会像李同那样满脸红疹,吓人得很。”杜鹃激动问道,还打了一激灵。

“怎么,你怕啊。不忍心啦?”柳夕熏调侃道。

“怎么可能,赵婉今那么坏,她活该!”杜鹃气愤道。她才不会同情那个毒妇,“我巴不得永远治不好呢!”

“这得看二皇子愿不愿意给她治了。”柳夕熏笑道:“让她受些苦头也好,我也解气。”

“治是一定会治的。”顾清禹看着二人一副解气的模样,笑道:“她现在是罪犯,一定要治好她,让她吐出背后所有的人。”

柳夕熏若有所思,背后的人,邓何……

“这事既然说完了,那么我们来说说其他的事吧。”杜鹃调皮地说道。

“其他还有什么事?”顾清禹暗道不妙。

“就是衙内求娶娘子一事啊!”杜鹃不怀好意一边看看顾清禹,一边看看柳夕熏。

柳夕熏抬头悄悄看了眼顾清禹,正好也撞上对方小心谨慎的眼神,两人不约而同都脸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