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?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?”顾清禹大惊失色,慌忙问道。

“没,什么事都没有。他只说他是邓何义子。”柳夕熏沉吟,转头看着顾清禹。

原本的朋友,如今变成仇敌,顾清禹最厌恶这种事了。

“此事我已知晓。他来王府,递的拜帖便是宰相府的。”

顾清禹将柳夕熏又拉到一边,正欲说些什么,可此时赵婉今也来了。

“王妃。”柳夕熏与顾清禹都朝她行了一礼。

赵婉今本是端着假笑,见顾清禹和柳夕熏都毕恭毕敬向她行礼了,假笑脸上多了几分十足的欣慰。

“熏娘,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,请你随我一同先去雅阁布置吧。”赵婉今言语亲昵,伸手便要拉起柳夕熏的手,不知道的人见状还以为二人是什么闺中密友。

顾清禹见状忙阻隔在中间,因身材高大,低头看着赵婉今竟有些居高临下的意思。

他冷冷地说道:“布置?不妨让我也一同前去吧。”

“都是女子,表哥过去恐怕不太方便吧。”赵婉今面露尴尬。

“呵呵,王府家大业大,要布置什么没有人,实在不行,殿下手中还有五百府兵。王妃这是真把我们顾氏香行的首席制香师,当作自己的婢女了吗?”顾清禹冷笑一声,随即抬高了音量。

周围的文人都被吸引的目光,赵婉今自觉失了面子,随即便生了气。

顾清禹和柳夕熏,这一个两个都偏生要与自己作对,要给自己难堪。

“表哥还真是护妻心切啊。”赵婉今拉长了声音,“护妻”二字还特地提高了音量,接着又抬手捂住自己的嘴,故作懊恼道:“哎呀,我忘了,表哥和柳夕熏,还未成亲呢。怎么却如同夫妻一般,同进同出?”

文人们此刻都想起了东京城内纷传的谣言,顾清禹和柳夕熏不清不白,如今见状,连王妃都这么说,众人都看起了笑话。

顾清禹知道赵婉今这是要让柳夕熏下不来台了。他牵起柳夕熏的手,转身面向各位文人,深情款款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