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真是高明的手段。如此一来,即便是口水,也能淹死我了。”柳夕熏冷笑,咬牙切齿地说,眼中彻底没有了光亮,眼珠转了一下又想到了什么,随即又问道:“你如何知道这些,顾清禹呢?”

“衙内吩咐杜鹃在此等候娘子,将一切说与娘子。衙内此刻正在二皇子府上商议对策。”杜鹃看向柳夕熏,眼中满是怜惜。

柳夕熏思索片刻,眼神怔住了许久,终是下了决心似的,对杜鹃说道:“杜鹃,我们一同去一趟二皇子府,你去备轿,我去找平叔要一张拜帖。”

“是。”杜鹃应下便出去了。

柳夕熏也找到平叔,要了一张顾氏香行的拜帖后,在门口与杜鹃会合。

二人马不停蹄赶到二皇子的王府。

顾清禹一向与王府交往甚密,看守大门的家丁见是顾氏香行的拜帖,虽见是两名女子,也未做为难,直接带着二人来到书房禀报二皇子。

二皇子口令准许柳夕熏入内,而杜鹃在门外等候。柳夕熏与杜鹃相视点点头,随后自己进入书房里。

顾清禹也在此处。

“想必是已经知晓一切。”二皇子朝正在行礼的柳夕熏抬抬手,让她快起来。

“是。此事皆因我而起,不如便让我退赛吧。”柳夕熏看似平静地说完,却下意识咬住自己的下嘴唇。

她何尝甘心?

只是现在闹得如此大,不能再任由自己牵连其他人了。

顾清禹的眼光落在她脸上,柳夕熏也回望向他。二人眼神交汇,柳夕熏读出了他眼中的心疼,顾清禹感受到她的无奈。

只是她也想不出什么其他解决办法。不过退赛定能平息些风声。

“邓何那个老东西,要对付的根本不是你,而是我。”二皇子怒言,双手紧紧捏着拳头,想砸却又不知砸向何处,只得又缓缓松开拳头,尽量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:

“退赛就不必了,事已至此,本宫既然已经出面了,你再退赛只会坐实此事,平白又落人口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