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他。

原来他也记挂着自己。

柳夕熏忍不住眼眶一红。

顾清禹放下一个食盒,轻轻捏了捏柳夕熏的脸颊,笑吟吟道:“怎么,感动了啊。”

柳夕熏把头别向一边,倔强说道:“才没有呢。”

随即将衣袖中的一个小香囊递给顾清禹。

“新制的佩香,好好戴着。”

“那是自然。”顾清禹咧着嘴,接过来香囊,迫不及待闻了闻:“是梅香。”

柳夕熏却拿起地上的食盒,扭头回到自己房间,只留给顾清禹一个背影。

顾清禹忙将香囊收好,跟着柳夕熏到房间内,坐在柳夕熏旁边。

却被柳夕熏一记眼刀剜到对面的座位上。

顾清禹坐定后,一脸委屈的表情,活像个想吃糖却被大人一巴掌拍掉手中糖果的孩子。

柳夕熏见状暗笑。

一切仿佛都好起来了。

只是仿佛而已。

待到柳夕熏好好歇息一日之后,次日午膳,世子的到来让柳夕熏明白,一切并没有好起来。

在柳夕熏闭关当日,狂风暴雨的那一日,二皇子正巧被派到望京城,查看望京京郊水渠修建一事。昨日方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