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扑哧。”柳夕熏见他那副滑稽的模样,忍不住笑出了声:
“旁人的香囊都是装些香料,所谓配香配香。你倒好,香囊变成荷包了。小小的香囊你竟能塞下十几包香粉。”
顾清禹被调侃地有些不好意思,挠了挠后脑勺,支支吾吾解释道:“荷包……装着香露呢……”
“哈哈哈你还真是物尽其用呀。”柳夕熏调侃道,看着顾清禹手中捧着的香粉,想起方才雨过天晴后的一抹兰香,又收起了笑容,从顾清禹手中拿走一包香粉。
“还是刚刚的兰远香吧。”
随即转身回到自己房中。
顾清禹有些担心,跟在她后面,却被柳夕熏拦在门外。
“我有些担心你。”顾清禹忙说道。
“让我自己面对,好吗?”柳夕熏说完便关上门。
顾清禹欲言又止的话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口。
为怕顾清禹跑到窗边啰嗦,柳夕熏赶紧把窗户也关上了,把香炉拿到房间中央的圆桌上。
香粉、铜质勺子、香炉、线香、蜡烛,一字排开。
柳夕熏深呼吸一口气,舀了一勺香粉放进香炉中,又拿起线香,在蜡烛上点燃,随即以线香引燃香炉中的香粉。
做完这些,柳夕熏闭上双眼,静静地等待香味扩散开。
“夕熏,若你一直放不下那晚的事,我愿意对你负责,只要你需要。”
门外传来顾清禹怯生生,又糯糯的话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