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惯会装可怜的,你也信她这一套?”顾清禹满是不屑。

柳夕熏倒是觉得有些好笑,娇滴滴的美人在顾清禹面前,楚楚动人的样子,只是随意撒撒娇,自己一个女子都受不了,顾清禹却像是铁石心肠一般。

“你笑什么,我就是不喜欢她那样骄矜做作的样子。”

“哈哈哈,你可真是油盐不进,赵婉今喜欢你这个表哥,还真是棋逢对手了。”柳夕熏笑得更大声了。

杜鹃也在一旁偷笑。

“有什么好笑的,本衙内风流倜傥,本就招人喜欢,她喜欢我也很正常。”顾清禹撇撇嘴,傲娇地把头侧到一边,却看见杜鹃也在偷笑,又羞又恼,大步往前走,把柳夕熏和杜鹃都抛在脑后了。

柳夕熏也不着急追上他,反而与杜鹃继续边走边逛,看到一只白玉环形佩。

她想起昨日自己熏香,顾清禹一袭白衣站在风中。这只白玉佩,应该很适合他吧。

如此想着,柳夕熏便买了下来。可买完又后悔了。

“为何要送他玉佩?他那么有钱,还会稀罕自己的不成?”

“可自己受他照顾,还一份礼不是应该的吗?”

柳夕熏感觉自己脑子里有两个小人正在激烈争辩,最终,她决定还是送给顾清禹。

“就当是还一份人情吧,自己心里也会好受些。”

回到香行,顾清禹在制香室,正在找什么东西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