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仰躺在床上,烦躁地吐了口气,又翻了几个结实的滚,才从床上下来,捂着肚子一头钻进卫生间。
从卫生间里出来,她强撑着走了几步,找到房间里的应急药箱。
全是看不懂的文字。
时漫从包里翻出手机,重新插上电,等了一会儿才开机。
一连上酒店的网络,铺天盖地的消息就像雪花一样砸下来。
以前每天都会看手机的时候没什么感觉,现在脱离现代通讯设备几天,就觉得有些应付不来了。
忽然很想回到“从前车马邮件都很慢”的时代。
胃又疼起来,她才想起来自己为什么要开机。
查了下药的英文名字,她给客房打了个电话。
酒店不提供处方药品,建议时漫亲自去药店买。
可药店的当地人不说英文。
十五分钟后,许京言工作回来。
见她拧着眉头,脸色很不好看,许京言顿时有些担心:“这么严重?”
“也不是。”时漫疼得不想说话。
许京言扶着时漫回到沙发上,把买回来的药粉冲泡好,药片也一一抠出来放到时漫的手里,把温水倒好递给她。
看着她全部喝了下去,他才松了口气。
时间刚刚好,门铃声再次响起。
时漫正要起身去开门,许京言就说:“你坐着,我去。”
来回不过一分钟,回来的时候许京言手里拎了一些吃的。
看到热粥那一刻,时漫两眼直放光。
“鬼知道我馋这一口白米粥有多久了!”时漫身体前倾,想要去捧那碗粥,许京言却往旁边推了下。
“一会儿再吃,现在太烫了。”
“哦……”时漫只好又坐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