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漫好像没有在认真地听,不知过了多久,时漫忽然开口,眸色黯淡。
“爱情,是很脆弱的。”
所以,她一直不愿去触碰。
是在比陷入爱情更早之前就已悬崖勒马。
赵欣雨是最了解时漫的人,也明白时漫的苦衷,她尝试着去理解她,却又免不了心疼。
“一辈子封心锁爱,干脆去当尼姑得了,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人,没人像你似的,太没劲了。”
影视圈和娱乐圈相互触及,混乱得很,在这个圈子里找一个不谈恋爱的人比找十个情场浪荡子更难,堪比“醉里挑灯看剑”。
然而时漫是一个例外。
她拥有先天优良的条件,心思更是比谁都细腻,却总是给自己戴上一个厚重的甲胄,将情爱抵挡在皮肉之外。
明明可以轻易触及,却仍要狠心在皮肤刺下一道铠甲。
“那你呢?”时漫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“我?”赵欣雨由是一愣,“我怎么了?”
“你来这儿干嘛了?”
赵欣雨眼中浮起一抹狡黠的笑:“想你了呗。”
“剧组的狗都不信。”
“嘿,”赵欣雨气急败坏地说,“这话你都跟谁学的?”
“组里的那些人。”
“太粗鲁了!真是太粗鲁了!你说你一个好好的美女,怎么能说这种话……”
“赵欣雨,别岔开话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