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阿瑶为什么?当年你给小宝家留下的信我看了,当时那种情形你不知该如何面对,选择了逃离,我不怪你的。可你……可你为什么要爱上别人?为什么??”
凌琛双手在袁芝瑶肩上钳制,汹涌而来的痛楚让他双眼发红、双手颤抖,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疯魔。
袁芝瑶觉得肩上吃力,甚至有些疼。
他会杀了自己吗?潇潇怎么办?
忽而肩上一松,凌琛松开手,整个人卸了力,坐在椅子上,“对不起,我失态了。弄疼你了吧?他……对你好吗?”
袁芝瑶一愣,他?
“听启明说,你为他守寡了三年。潇潇年纪还小,你一个人带着她难免受到些非议,日子也过得艰难。你若是……你若是愿意,不如让潇潇认我做义父,有个人替你分担,终归好些。”
袁芝瑶没说话,她不明白,若凌琛深信潇潇是别人的孩子,为什么还能说出这样的话?
还是说,只是想以此为借口,将潇潇和自己绑在身边,时刻监视着。
“凌侍郎,放过我和潇潇吧,我只想和她过普通的生活。就像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你一样。”
对,就像从来都不曾认识你,也不知晓你做过的那些事情一样。
凌琛他能明白吗?自己永远都不会对他构成威胁,只要他不将那双沾满血的手伸向自己和潇潇。
为他人命运出头,他们也不可能死而复生,还可能将自己和潇潇葬送。袁芝瑶不断说服自己,她自知不是圣人,此时此刻,宁愿做个缩头乌龟,将亲近之人护在自己的盔甲之下。
朝堂的纷纷扰扰与我何干?我只想护好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。
“从来没有认识过?”凌琛起身,整个人仿佛被抽掉了魂魄,“阿瑶,你当真好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