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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芝瑶见凌琛蹙着眉头,说道:“我听李婶说,她今日路过宋尚书的别院,正好见到小厮与郎中说话。说是什么他家主子腹痛难耐,还有头也疼得厉害。侍郎是在怀疑宋娘子在说谎话吗?去问问那郎中不就知晓了?”

凌琛摇摇头,“若是说了谎,宋妍定是交代过郎中的。我直接去问,想是问不出什么。”

“不如阿瑶去试试?”袁芝瑶说道:“便说阿瑶也腹痛难耐,又摔了一跤,让那郎中给阿瑶也开一副药,顺便再套一套话。”

说罢,袁芝瑶便梳洗得当,带着李婶往仁德堂去了。

进了仁德堂,经李婶提醒认出那个郎中后,便找到他把了脉

“路郎中,阿瑶近日来月事,觉得腹中疼痛,身子也虚得很。方才来仁德堂的路上,不小心踉跄了一下,磕到了头,麻烦您帮忙看看,可要紧?”袁芝瑶倒也不用装,这几天本就有些虚,嘴唇发白。

一旁的李婶适时地说道:“幸亏老奴在身旁,否则袁娘子要是摔出个好歹,可如何是好?”

路郎中自然是认得袁芝瑶的,这不正是朝廷官员凌侍郎家中的婢子吗?他疑惑又有些惧怕地看了一眼袁芝瑶,额头似有汗珠沁出。

袁芝瑶的皓腕上被放上一块丝帕后,路郎中指尖搭上,开始诊脉。

不一会儿,路郎中紧锁的眉头舒展,长舒了一口气,“不一样不一样,袁娘子无大碍,这几日在府中好生休息便可,我给你开几副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