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平湘知晓最近凌琛都在忙着流民的事,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,突然寻来大概也是因为流民。
没想到凌琛拉着他便进了书房,朝门外看了看便关上了书房的门。
“你你你,要干什么?我告诉你啊,我这清白之身是要留给琴儿的!”余平湘紧紧抱住自己,往后退。
凌琛白了他一眼,抬起脚作势要踢。
余平湘嬉笑着躲开,“好了好了,说吧,什么要紧事。”
凌琛压低声音将方才从流民那问来的话说了一遍。
余平湘沉默了许久,说道:“当初我就觉得奇怪,物证人证都太过完美了。就是因为有百姓指认,此案才定夺得如此快,如今看来,却是个笑话。”
余平湘正说着话,书房门被叩响,“平湘?用膳了。”是柳琴儿的声音。
“走吧,与我一同先用膳,其余的晚些再议。”
晚膳后,余平湘觉得此事关系到琴儿的父亲,她应当有权知晓,便也将她留了下来。
柳琴儿从未与旁人说过此事前前后后的一些细节,今日仿佛被打开了话匣,说了许多连余平湘都不知晓的情况。
“父亲从肃北回到永乐后,很是反常。他整宿整宿睡不着,眼看着一日日瘦下去。有一日,琴儿还撞见父亲在书房不断画着一个标志,似乎要魔怔了。那时候,因为许多官员在归途中下落不明,我和阿娘还以为是此事让他伤神,继而行为上有些异于平日,还请了郎中来给阿耶看看。”柳琴儿回忆往事,娓娓道来。
凌琛与余平湘交换了一个眼神后,问道:“柳娘子可还记得是什么样的标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