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马老板在站在原地，看着万商落似乎在想补偿的话，但小二完全不想给他机会，恶狠狠地说，“跑堂的除了端茶送水，还会赶人！”

马老板看着小二初出牛犊不怕虎的样子，咬咬牙负手走了，对着万商落留下一句，“你再好好考虑一下。”

小二催促，“茶水你也没喝，就不算你钱了，赶紧走！”

等送走人小二跑回来，对着万商落劝道，“万哥，你别信他的鬼话，别去他那个茶馆。我认识他们那边好几个跑堂的，都是因为待遇好去的，结果做了三个月后酬劳直接减半，有人闹他就找人打他，听说还打死过一两个，后来不敢闹了想去别处干活，结果那个天杀的拿家人威胁，说要是敢走他就敢杀!”

万商落愕然，“这事没人告到清心派那吗？”

“那个马老板看人看的死紧，在加上之前打死人的状况，根本没人敢告。后来其他同行告了，清心派也派人来查了，谁知道他早就安排好，清心派的人根本查不出罪证！只能作罢。”

“那……他们现在还是这个情况？”万商落瞪大了眼睛，全然没想到每日都极为热闹的景逸茶馆，里面工作的人日子会这样难捱。

小二点头。

万商落静默了半响，想到与自己比拼过的王先生，问，“茶馆的王先生呢？”

“他之前是南城柳河最受欢迎的评书人，那个天杀的自然乐意给他优待，但现在……”小二面上浮现惋惜之意。

“……”万商落低头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