惹得窗外的人眼神幽怨的看向她,屋里的醉鬼全然没有感知,自顾自又仰头将罐子里的酒喝完,最后甚至为了确定有没有酒,扒着罐口看去。
祝南庭看了半响觉得好笑,被打的郁闷都消散了不少,然这时万商落垂下手,胸前再无遮挡,披在身上的衣服早就落在地上,祝南庭害怕她拿不住,目光跟着往下,却在看到某处时手遽然一顿。
他不确定的有看了几眼,被看的人全无感知,无力后退几步靠在墙上,头也软绵绵的靠了过去,似是觉得热,便把额头贴了上去,就像做错事不敢面对家长的小孩。
祝南庭几次从万商落胸前扫过,疑惑又不敢置信,抱着怀疑的态度他走到窗台另一边,拉住万商落的手,然后另一只手食指轻轻放在她的锁骨上。
缓缓向下。
通过指尖,祝南庭能感觉到那人很烫,在被自己拉住手的时候甚至战栗了一下,而此时随着他的手指向下,万商落似乎也逐渐能感受到异样,迷迷糊糊的转过脸来,呆愣楞的看着胸前的手。
她好像没明白那是在做什么,呆呆的看着,没人任何反应。
指尖的触感变得柔软时祝南庭恍如触电般把手抽了回来,退后几步,低着头眼睛不知道往哪看,难怪每次他来都要披外衣,那次扛她也是满身僵硬,不愿一起睡觉……他抬手重重的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“在十里血窟待了一年是把脑子待没了吗!”祝南庭满脸懊恼,看着万商落的目光都变的复杂。
祝南庭这边还在反省,万商落这个当事人有加了一把火。
“好热啊……”万商落感觉身上止不住的热,于是转了个身,让后背紧紧贴在墙上,一手扒着自己的衣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