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商落给他比了个拇指，说：“看你整天一个人行动，我还以为你离荣君的身份是个虚的。”

她本无意之语，哪想祝南庭还赞同地点了头，“确实是虚的，不过借着这个名头使唤一些小魔还是够用的。”

窗外蛙声四起，点点烛光闪烁在祝南庭眼眸里，万商落看着他微垂的眼皮，莫名品出了一丝落寞，她张了张嘴，安慰的话到嘴边变成了，“策反之后再策反会怎么样？”

“……你这是劝我当卧底啊？”祝南庭有些苦笑不得。

“你不是说快人魔大战了吗，能少打一个强者就少打一个，更何况我和你交易严格意义上也叛魔了，如若你是那边的卧底，我就还是人族这边的。”

“你当我的钱这么好赚。”烛光映照在眼底，掩饰了深处的复杂，平添几分愉悦。

对于当卧底这件事万商落也不强求，想了想又问，“话说……你是为什么判了魔啊？”

“你有时间好奇这个，倒不如想想，给我当线人的事被人捅出去后该怎么脱身。”祝南庭伸手掐住万商落下巴，强行把他的脸转向饭碗。

“那到时你会拉我下水吗？”

“看你表现。”

翌日，万商落去茶馆，照常评玛丽苏总裁文，只是今日一直在听的在少数，绝大多数人都在聊患降魔珠后遗症的人失踪一事，稍了解一些的都知道是魔族的人抓的，有些不了解的还以为是被老天收走的。

万商落听着，只觉这事必须要抓紧完成，拖得越久就越容易被发现，到时要是一百个人没抓到，就被人发现藏据点就白费一番努力了。

“万公子！”门口传来一声大吼，直接将万商落讲得好好的书打断了，她狠狠瞪了一眼站在门口招手的木子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