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商落这才坐下来,看老板的意思是要盘问她昨天的事了。

“你救过祝南庭?”盏鸢向来不喜欢弯弯绕绕,是有事只说的性格。

“……嗯,他威胁我的。”她觉得这件事没必要瞒,因为这事是祝南庭已经捅出来了,而且一定程度上前天救人与昨天被抓造成了因果,她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摘干净。

不过她也没特意救人,就是前天回家碰到受重伤的祝南庭,那人一身黑天色又暗,她看不出来哪里受伤了,只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,然后应该是没力气了跑的时候撞上她没站稳直接给跪了,挣扎起来的时候还在恳求她帮忙把人引走。

她那时候也没明白什么情况,祝南庭瞬身去了旁边的墙角旮旯,追杀的人在他进去的下一秒就到了,她懵逼地随便指了一个方向,人被引走了祝南庭向她说了声谢,就走了。

整件事完全算得上是回家路上的插曲,她本来也没太在意,没想到昨天还能遇上,甚至被盯上。

“……可以的话下次叫人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他昨天没对你做什么吧?”盏鸢看着万商落的脸,外表上没什么事,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内伤。

“没有。”说起来盏鸢是知道自己是女儿身的,不知她问的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。

闻言盏鸢松了口气,又问,“他抓你是为什么?”

“不知道,我一进黑洞就晕过去了,醒来就发现在家里。”盏鸢虽然对自己很照顾,但昨天的事太没里头不好解释,所以还是不说最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