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他承认了,她岂非感到太尴尬。
那日后,二人相处的机会就少之又少了。
他眸色清明,语调一如往常。
“我昨夜不是回来后便歇息了吗?难不成还发生了别的事?”
他佯装不知。
沈晚吟却没那么淡定了。
难不成,她要告诉他昨夜之事?
两人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那岂不是一直尴尬下去。
这酒真是害人不浅,想来昨夜是个意外。
她心底权衡了一番过后,答道:“对,夫君昨夜回了便歇息了。”
程淮序余光瞥见了她有几分拘谨的姿态,唇角轻轻勾起。
……
而皇宫之内,却不复一片安宁祥和。
永乐宫
一个身着华服花容月貌的女子,正不管不顾的摔着名贵的瓷瓶。
一个侍女劝着那个暴躁的女子。
“公主,您消消气,别气坏了身子。”
而李永乐却一边摔着瓶子,一边哭诉。
“我不信,表哥怎么会拒绝我?他怎会可能成婚了呢?”
侍女不敢吱声。
“若是我是程淮序,也必定不会要你。”
殿外走进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,她毫不留情地道。
“母后。”
李永乐闻言,心底更是沮丧。
“您怎么能这样说您的女儿呢?”
皇后扫她一眼,颇有几分头疼。
“你看看你这样,有一国公主的风范吗?”
李永乐气势弱了几分。
“母后,女儿知错了,可是女儿只想嫁给表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