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的时候,众人面上表情各异,有愁云惨淡的,也有稍稍轻松的,但提及杀人,总体还是有些压抑。
要知道这已经是那位白狼公子“安抚”后的结果了。
如果今天真的吊死了谁,在场的人无论以后存活与否,都将是一辈子的阴影。
对于星澜来说,唯一的好处是,正式参加仪式以后,待遇就蹭蹭的往上提升。
像是认定她不可能逃跑——或者说逃跑也无所谓了——他们没有再要把她关入地窖,而是分了一间破旧的木屋给她单独居住。
还定时的给她送饭和水。
伙食也改善了一些,喝的好像还是溪水,吃的就有面食和蔬菜了,尝到淡淡的盐让她的心情稍稍好上了那么一截。
她把蔬菜和面团塞进嘴里,准备喝水咽下去。
蓦地一只手突然从背后伸过来,从她手里夺走了水杯,吓了她一跳。
以她年轻时的身手和意识,不至于有人接近都不知道。
星澜转头一看,又是那位带着白狼面具的年轻公子。
“是你?”
白狼面具下传来轻声笑意:“如果我是你,我不会喝这个村子里的水。”
星澜扫了一眼清澈的饮水,立刻反应过来,压低声音:“这水有问题?”
白狼公子没有回答,看四周无人,将水泼在树丛后,取出怀里的水囊,重新倒了一些到星澜的杯子里。
“这村子到底是什么问题?”星澜继续小声追问,“为什么非要进行这么血腥变态的仪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