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瑜,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凌正问道,“若是没有,父王可要把他们带回去,好好审讯了。”
“没有了。”凌清瑜笑了笑。
疑问当然还是有的。但是,不适合现在问。
她的疑问,可还有很多很多的……
“郡主,借一步说话。”一旁的宁挚忽然道。
“好。”凌清瑜总算能接受宁挚了。因为经过御医的诊治,宁挚终于正常了!对她的态度,似乎也跟原来差不多。
他们走远了些,宁挚皱眉道:“郡主,此事可是与那位叫秦柔的学子有关?”
凌清瑜警惕道:“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郡主不必着急。您的决定,我自然不会反对。只是郡主,斩草不除根,从来都是大忌。您能保证,秦柔会一辈子被蒙在鼓里,永远不知道真相吗?若有朝一日她知道了,第一个恨的人,便是您。”宁挚很严肃。
凌清瑜有些恍惚。宁挚素来寡言,这也是他头一回,用这么严肃的态度,说这么长的话。
她受教了。
不过,凌清瑜也有自己的盘算:“多谢先生教诲。只是,我有自己的打算,也希望先生不要将此事告知父王。”
若是凌正知道,为了保护她,定是会除掉秦柔的。如此一来,这与她的初衷,便背道而驰。